第四集 外交“新思维”与和平演变
俄罗斯国立社会大学在当今俄罗斯是一所很有影响的高等院校。2010年9月21日,这里举办了一场以“信息战”为主题的研讨会。
苏联时期的外交家,曾任苏联驻埃及和土耳其大使,现为“全俄阿塞拜疆人大会”执行主席的埃利达尔·古拉莫维奇·库利耶夫,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讲述了西方对苏联及俄罗斯进行的一场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原苏联驻埃及和土耳其大使埃·古·库利耶夫:“从20世纪70年代起,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主要是北约国家,它们花费了很多的资金和人力,抑制苏联的发展,最终目的是让苏联不要存在。因为在他们眼里,苏联对美国是最大的威胁。”
美国中央情报局前雇员彼得·施瓦茨在一本著作中写道:“谈论苏联崩溃而不知道美国秘密战略的作用,就像调查一件神秘突然死亡案子而不考虑谋杀、死亡事件是否存在着特殊反常和预谋一样”。(34)
自世界上诞生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以来,西方垄断资产阶级就把运用各种手段颠覆社会主义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作为其对外战略的一项根本任务。
俄罗斯联邦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根·安·久加诺夫:“在1945年苏联人民和中国人民战胜了德国法西斯和日本军国主义之后,西方世界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想再用战争方法、用军事行动战胜苏联和中国这样的大国已经不可能了。杜勒斯马土制订了一个新战略。”
曾被誉为美国中央情报局之父的艾伦·杜勒斯一方面鼓吹“冷战”,对苏联推行“战争边缘”政策,威胁要实行“大规模核报复”;另一方面说:“我们一定要在苏联内部找到我们思想意识的人,找到我们的同盟军”。从苏联内部寻找同盟军,这就是杜勒斯为西方世界制订的对苏新战略。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社会政治研究所所长根·瓦·奥希波夫:“针对社会主义国家,西方世界曾开列600多亿美元宣传费用进行和平演变。美国政府署名顾问基辛格讲:‘干什么要花这么多钱进行宣传?不如直接在苏共党内建立第五纵队,培养我们的代理人’。”
“第五纵队”称谓源自1936年的西班牙内战时期,是对国家叛徒和民族内奸的总称。
当历史的时针指向1984年的时候,西方认为他们从苏联内部找到了最合适的代理人,一支值得信赖和依靠的“第五纵队”。
1984年底,时任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的戈尔巴乔夫访问英国。戈尔巴乔夫主动示好的坦诚以及他在议会发表“核时代必然要求人们有新的政治思维”的主旨演讲,给首相撒切尔夫人和她的智囊团留下了深刻印象。
雷日科夫认为:这是戈尔巴乔夫同西方合作的开始,也是西方对苏共未来总书记的一次摸底会见。会见后撒切尔夫人抛出了一句名言:“这是个可以与之打交道的人……他值得信赖。”后来,她不无自豪地说:“是我们把戈尔巴乔夫提拔起来当了总书记。(35)
两年后的1986年10月,美国总统里根应戈尔巴乔夫的提议:,在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举行了两国领导人的会见。他们进行了长时间一对一的秘密会谈。
直到1993年,戈尔巴乔夫在法国揭开了这次他与里根谈判的谜底。他承认此次会见“实际上已把苏联交付美国听凭处置”。他说:“雷克雅未克实际上是一场戏……一场重头大戏…我认为,如果没有里根这样强有力的人物,(苏东剧变)整个过程就不会开始……这次峰会上我们……走得已经那么远,根本就不能再有回头路。(36)
1991年11月,卸任一年的英国原首相撒切尔夫人应邀在美国休斯敦举办的美国石油学会的一次会议上发表了约45分钟的演讲, 中心内容可以称为“我们是怎样瓦解苏联的”。
原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阿·伊·卢基扬诺夫:“撒切尔夫人在这次演讲中说,苏联对于西方来说是一个威胁,但是我指的不是军事上的威胁,因为我们在军事上足够强大,尤其是在核武器方面。苏联对于我们的威胁主要是对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展示。”
撒切尔夫人直言不讳地说:我们一直采取行动,旨在削弱苏联经济。但遗憾的是,无论我们如何努力,苏联的政治形势长期保持十分稳定,我们由此陷入了困境。不过,很快便得到情报,说苏联领导人契尔年科逝世后,经我们帮助的人可能继任,借助他能够实现我们的想法,这个人就是戈尔巴乔夫。我的智囊们对此人的评价是:不够谨慎,容易被诱导,极其爱好虚荣。他与苏联政界大多数精英关系良好,因此,通过我们的帮助,他能够掌握大权。
随着改革的展开,戈尔巴乔夫很快成为西方的宠儿。西方政要赞赏他的调门也越提越高。美国前总统卡特更是肉麻地吹捧戈尔巴乔夫是“世界上最引人注目、最有吸引力、最有创新精神的领导人”。
对此,戈尔巴乔夫很是得意。曾长期担任总书记助理的博尔金回忆:“戈尔巴乔夫沉醉于国内外尤其是西方舆论对其‘开明君主’形象的反映。他经常大声朗读国外对他在世界上的伟大改革的评价,这种东西有时他会读上几个小时,而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过去了,而大量的文件他还没有看”。(37)
西方不仅给予戈尔巴乔夫精神鼓励,而且还进行物质引诱,让他分泌更多的“异质”新思维。据博尔金回忆:“戈尔巴乔夫在上台后不久就从西方得到许多奖金、奖品、稿费,其个人账户上很快就有了一百多万美元”。(39)
俄罗斯著名历史学家、政论家罗伊·麦德维杰夫说:“我的一本厚书,在美国出版,得了几千美元。但戈尔巴乔夫的夫人赖莎薄薄一本小书,在美国出版,却得了300万美元的稿酬。”
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原主席弗·亚·克留奇科夫1993年2月13日在《苏维埃俄罗斯报》上披露:“我在20世纪80年代下半期,从几个可靠的来源获悉,雅科夫列夫1960年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进修期间被美国特工机关收买并在苏联‘改革’期间接受过美国方面的指示。”(44)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社会政治研究所所长根·瓦·奥希波夫:“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克留奇科夫手里有一份名单,是出卖国家和党的利益的人。当他把这份名单交给戈尔巴乔夫的时候,戈尔巴乔夫说不要玩你们那些间谍的游戏。”
戈尔巴乔夫的态度使苏联安全部门当时无法对雅科夫列夫和其他人员进行立案调查。
1989年上台的美国总统布什加紧实施针对苏联的和平演变攻势。他采取一项既支持戈尔巴乔夫又扶持政治反对派的上下结合的“双轨政策”,积极培植和壮大苏境内反共反苏的力量。
在苏联国内,从20世纪60年代下半期起,就开始出现所谓的持不同政见者。这些人组成复杂,动因各异,但其中不少的确是亲西方的政治上的反对派;西方世界不断以民主、自由、人权等为幌子,积极扶植他们。1970年、1975年西方把诺贝尔文学奖、和平奖分别奖给苏联持不同政见者索尔仁尼琴和萨哈罗夫。
1985年以前,由于苏联党和政府防范较严,持不同政见者只是时断时续地从事地下活动,在苏联国内政治影响并不大。
原苏联驻埃及和土耳其大使埃·古·库利耶夫:“(持不同政见者)利用苏联国内的困难,投机取巧,扩大自身的宣传,并当成生意来.做。西方国家很快找到这部分人,向他们提供资金,供养他们,并把极个别的现象扩大为整个社会的问题。西方就是利用几十个持不同政见者,向全世界宣传苏联没有言论自由。”
戈尔巴乔夫上台后,随着超阶级“新思维”的推行, 萨哈罗夫等持不同政见者的头面人物相继获得了合法身份,公开进行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政治活动。
很快,萨哈罗夫伙同叶利钦、波波夫、阿法纳西耶夫等人不负西方厚望,逼迫苏共取消苏联宪法第六条。“非正式组织”也在西方的支持下,向苏共展开了疯狂的夺权活动。
支持和利用苏共内部的反叛势力,借助他们打压苏共党内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所谓“传统派”,使亲西方的改革变得不可逆转,对美国等西方国家来说意义更为重大。
原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阿·伊.卢基扬诺夫:“美驻苏代办乔治·凯南1947年就讲:哪怕稍微削弱一下苏共,苏联就会从一个强国变成一个弱得可怜的国家。打击了苏共的团结,就是对苏联最大的打击;破坏了苏共的统一,就是破坏了国家的统一,就会使经济和社会发生混乱。现在所有的人都认识到了这一点。”
俄罗斯联邦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根·安·久加诺夫:“(西方)采取一切措施,千方百计地分化、瓦解苏共,让苏共从内部变得难以控制。他们为什么把主要矛头对准苏共?因为苏共是团结领导全体苏联人的磐石,不摧垮这个磐石,他们目的就达不到。”
随着苏共党内分歧日益严重,特别是随着叶利钦在苏联政坛的迅速崛起,西方决定在支持戈尔巴乔夫的同时支持叶利钦。
1989年9月,已是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成员的叶利钦访问美国。美国政府俨然以一个独立国家元首的极高规格接待他,不仅安排他到纽约等11个城市发表讲话,而且还安排总统布什、国务卿贝克、国家安全顾问斯考克罗夫特以及前总统卡特等众多政要“亲切”会见叶利钦。
心知肚明的叶利钦投桃报李。他在访美期间大肆诋毁共产主义“是一张幸福的乌托邦支票”,盛赞资本主义“繁荣向上”。后来他由衷地感言:从那时起“我已改变了自己的世界观”,“不再是一个共产党人了”。(45)
西方还加大对苏联其他反对派代表人物的支持和培养力度。这些人的影响和作用甚至延续至苏联解体以后。
俄中友协主席、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米·列·季塔连科:“西方大量培训原苏联和东欧及中亚未来一代的领导人。比如自由派人物盖达尔也是从那里学的。所有波罗的海国家领导人都在美国接受过培训。而有些国家的总统是直接从美国派过来的。”
西方世界利用大众传媒,宣传资产阶级价值观,诋毁和丑化苏联社会主义,削弱和对抗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搞心理战、思想战。
西方各国针对苏联和东欧国家的大功率的广播电台每天用6种语言“传播国际以及苏联和东欧国内发生重大事件的信息”,宣传西方社会的“成就”、生活方式和价值观。“英国广播公司(BBC)”和“德意志电波电台”每天甚至用40种语言向世界各地广播。这些大型电台担负着向苏联东欧国家灌输西方意识形态的重任。
俄罗斯联邦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根·安·久加诺夫:“(从杜勒斯时代起)他们所采取的一个行动,就是让全世界人民知道,苏联不是取得二战胜利的主要指挥者。苏联是干了很多暴行的国家。干了暴行的国家不值得尊敬,苏联领导人就不值得尊敬,比如说斯大林。”
而在“新思维”的引导下,苏共对西方意识形态的进攻进一步敞开了大门。
从1988年12月起,苏联停止对西方电台的干扰,并决定拨款400万外汇卢布,进口20个西方国家的报刊。
俄中友协主席、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米·列·季塔连科:“苏联境内基本上被外国的包括美国之音、自由电台、德国之声、日本NHK等外国电台电视台覆盖了。西方的宣传全面影响着苏联的社会和苏联的历史。过去的英雄都被抹黑,像卓娅、马特洛索夫等等。这些卫国战争中的英雄们都被抹黑。这是篡改历史、歪曲历史的开始”;“我们的领导人完全放任了来自西方的宣传……基本上没。有主动防御这些精神土的入侵。所有东西都是失控的、放任自流的。我们没有能够抵抗西方的文化。虽然我们俄罗斯有很多的文艺、文化、文学作品、电影,但都被边缘化了”。
西方世界又利用戈尔巴乔夫推行所谓“族际关系民主化”,挑拨苏联各民族之间关系,激化民族矛盾,推动苏联的解体。
俄罗斯联邦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根·安·A·加诺夫:“挑起民族事端,由头就是挑动民族情绪,让民族情绪在苏联极端膨胀,然后挑唆民族之间的关系,诱使他们纷争不断,为颠覆国家打下基础。”
原苏联驻埃及和土耳其大使埃·古·库利耶夫:“1987年的时候,他们使用手段制造了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的领土争端。亚美尼亚民族分裂主义者占领了阿塞拜疆的部分被认为历史土就属于他们的领土。这是苏联解体的开始。因为苏联是一个统一的国家,在这个统一国家的内部,突然有一个什么加盟共和国跳出来说:历史土这就是我的土地,你应该还给我。局势于是就变得越来越不稳。”
原苏共中央书记处书记、前国家杜马副主席瓦·亚·库普佐夫:“美国中央情寺局寻找了几个突破口。从哪里开始呢?他们找到纳戈尔诺——卡拉巴赫自治州。那里是阿塞拜疆人、亚美尼亚人两种文化、两种宗教一直有冲突有摩擦的地区。突然把那个地方引爆,事件就闹大了。”
西方的挑唆、怂恿和干涉引燃了苏联民族问题的火药桶。自1986年12月哈萨克共和国爆发阿拉木图民族骚乱事件开始,苏境内民族冲突如同多米诺骨牌般连锁发生。
据不完全统计,仅1988年在全苏170多个城市和地区,发生大大小小的示威、游行、骚乱和冲突事件就达2600多次,参加者达1600多万人,而其中60%的事件与民族问题有关。
西方开始把波罗的海三国独立作为解体苏联的突破口。立陶宛、拉脱维亚、爱沙尼亚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特殊背景下加入苏联的。西方就此问题大做文章。
原苏联驻埃及和土耳其大使埃·古·库利耶夫:“美国和西方从来没有承认过波罗的海三国是苏联的加盟共和国,他们认为三国是被(苏联)强行占领的。基于这样的认识,西方支持这些国家首先跑出来闹事。他们在这些加盟共和国花费的精力最多。”在美国等西方国家的煽动和支持下,波罗的海三国民族分裂势力不断掀起脱离苏联的独立浪潮。从1987年开始,每年的8月23日,三国的民族分裂势力都要挑动一些人举行大规模的要求“独立”的游行示威活动。1990年春, 当三国民族分裂势力直接掌握政权后,就率先动手拆毁支撑苏维埃联盟大厦的柱梁。
俄罗斯联邦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根·安·列加诺夫:“还有一个神话,就是让世界人民都相信居住在苏联国土的130多个民族,只要每个民族回到自己的故土,过着自己的生活,生活就能富裕起来。现在的结果是,苏联解体、各民族四分五裂后,(这些民族)非但没有富裕起来,反而导致经济、政治、文化、精神等方面的联系全部中断。由此产生的结果就像我们在高加索、吉尔吉斯、乌克兰看到的那样,都被搞垮,谁也帮不了谁。”
西方国家还利用戈尔巴乔夫在国内外推行“新思维”的有利时机,大搞“经济战”、“金融货币战”,并通过“军备竞赛”进一步摧垮苏联的经济。
在美国等西方国家的操纵下,国际油价从1980年11月的每桶57.17美元,降到1986年8月每桶7.90美元。(46)“按照当时苏联石油出口规模,仅油价下降一项,苏联就损失几百亿美元的外汇收入。
1985年9月,美国还联合日本、西德、法国和英国开始美元对本国货币大幅度的有序贬值。1988年11月,日元兑美元比1985年2月升值111%。
石油价格暴跌与美元贬值使苏联的外汇收入锐减。据美国中央情报局估计,莫斯科因此获取硬通货的能力下降1/3或者更多。其结果是,严重削弱了苏联从西方进口设备、农产品(股吧) 和工业物资等能力。
在西方的操纵下,美元对卢布的大幅升值又加剧了苏联国内经济的混乱和困难。
美国从80年代初发动针对苏联的新一轮军备竞赛,也使苏联不堪重负。从1986年到1990年,苏联军费开支年均增长高达8%,几乎是国民收入增长的两倍,军费总额曾达到国内生产总值1/4。
俄罗斯联邦前劳动和社会发展部部长亚·彼·波奇诺克:“(美国)所展开的星球大战计划让苏联耗费了庞大的人力和物力。本来苏联应该投入到民用设施的一些资金,都投到了国防工业。这是苏联负担不起的。”
打“经济牌”和搞军备竞赛这两手策略的运用,取得了超出预想的效果。
据苏联前外长别斯梅尔特内赫回忆:“对于苏联来说,我们已经感受到军备竞赛所带来的压力了。戈尔巴乔夫想把改革继续进行下去, 而持续不断的军备竞赛则对这些改革的前景构成了巨大的障碍。”(47)
然而美国等西方国家并不满足于此,他们还利用苏联日益恶化的经济形势,以经济援助为诱饵,诱压兼施,逼迫苏联做出政治让步。
从1990年起苏联经济形势日趋严重。为应付国内危机,戈尔巴乔夫主动向西方求援。西方国家乘机在开出“经援支票”的同时,附加了条件苛刻的“政治条款”。
1991年7月,西方乘戈尔巴乔夫希望同西方七国首脑会晤时,急需获得一笔巨额贷款以解燃眉的时机,提高了政治要价。
最后达成的援助协议是:戈尔巴乔夫答应联盟中央与加盟共和国实行分权,如果加盟共和国要求退出苏联,联盟中央不动用武力;经济上全面自由市场化,加速实现全面私有化;军事上在削减战略核武器条约方面继续让步, 以满足美国的要求。
“8.19”事件后,为避免苏联局势失控,西方承诺在5年内筹措1500亿美元援苏资金,构筑所谓的“现代马歇尔计划”,并附带了更为系统、具体的政治条件。但到1991年底,,西方见戈尔巴乔夫的大势已去,这项看似庞大的援助计划也就不了了;之。
据西方自己的统计,戈尔巴乔夫执政期间西方国家答应援苏的经济承诺高达2300亿美元,而实际到位的却只有300—400亿美元。
许多俄罗斯学者和原苏联领导人都认为,西方在军事上经济上对苏联的施压也是苏共垮台、苏联解体的一个主要的因素。苏联是被里应外合摧毁的。苏联著名持不同政见者亚历山大·季诺维也夫认为:在西方的利诱威逼下,在苏联内部已逐渐形成一支强大的亲西方的“代言人”的队伍。(48)
原苏联国防部长亚佐夫说:美国前总统克林顿说过:美国为瓦解苏联花费了几万亿美元。可我认为,不光有美国人参与其中,还有一支隐藏在苏联内部的“第五纵队”。这些人依靠美国人吃饭。人数虽然不多,但也正是他们打残了苏联。(49)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社会政治研究所所长根·瓦·奥希波夫:“‘第五纵队’这股势力是客观存在的。他们的活动是经过幕后操纵者协调的,是代表西方利益的。为了使哗五纵队’和西方代言人发挥作用,那就要推行‘公开性’。借助‘公开性’,就可以歪曲苏联历史和社会生活中的真相。这些歪曲历史的事件都与‘第五纵队’和‘代言人’有关。”
对于苏联内部的这支亲西方的“第五纵队”和“代言人”,原苏联克格勃将军维亚切斯拉夫·希罗宁这样评价:“在改革时期,所有这些精心策划的、疯狂的破坏活动接踵而来,这场规模大、耗资高的颠覆国家的运动取得了不俗的成果。富有经验的克格勃工作人员毫不怀疑,这场运动只是整个计划的一部分……根据我所掌握的事实,可以肯定地说,1991年8月和1993年10月发生的事件都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核心机构制定的‘肢解苏联’计划中的一个环节和步骤。”(50)
1945年二战即将结束之时,时任美国情报部门高级官员的艾伦·杜勒斯就详细勾勒如何用和平办法促使苏联的演变:“我们将不知不觉地,但积极地和经常不断地促进官员们的恣意妄为,让他们贪贿无度,丧失原则。官僚主义和拖沓推诿将被视为善举,而诚信和正派将被人耻笑,变成了人人所不齿和不合时宜的东西……我们将以高超的手法,在不知不觉间把这一切都神圣化,让它绽放出绚丽之花”;“只有少数人,极少数人,才能感觉到或者认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会把这些人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把他们变成众人耻笑的对象;我们会找到毁谤他们的方法,宣布他们是社会渣滓”。(51)
46年后苏联的亡党亡国,证明美国当局完全做到了这一点。
苏联的对外政策从谋求与西方大国合作逐步走向屈从于美国及其盟国。
戈尔巴乔夫当政6年里,同美国总统会见了11次。在军备控制、裁军、削减导弹及核武器等问题上,完全迎合甚至为表“诚意”而更多更主动地满足美方的要求;武器装备实际投入大幅度削减也导致不能及时升级换代,结果留下的是严重的后患。
原苏联国防部长亚佐夫披露道:“当我们开始削减中程和短程导弹,甚至刚刚开始为其做准备时,美国人便开始派遣自己的代表几乎深入到每个旅。我们只在美国的两家导弹工厂和另外两个地点派出自己的观察员,而美国人却向我们的117个基地派驻了观察员!”(52)
在处理东欧国家局势问题上,戈尔巴乔夫也完全按照西方的眼色行事。对这些国家内的政治反对派猖狂进攻袖手旁观甚至鼓励纵容。
1991年7月1日,华沙条约组织正式解散: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与这一军事组织相对的北大西洋(股吧) 公约组织,不但没有相应解散,反而在冷战后强化其军事职能,成为当今美国为首酌西方大国欺凌弱国小国、推行强权政治与霸权主义的工具。
应西方和所在国的要求,苏联毫无计划、匆匆忙忙撤回驻外国的军队。在醉醺醺的叶利钦指挥下奏响的军乐声中,苏联军队满面蒙羞地撤出在东德的军事基地。
俄罗斯联邦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根·安·久加诺夫:"西方在这个过程中找到的对象就是戈尔巴乔夫、雅科夫列夫。和叶利钦这些人。他们缺乏马列主义的理论基础,政治素养和道德品质都很卑劣。就像原子弹三种物质一结合就形成爆炸一样,他们使伟大的国家垮台,经济成就、社会成就丧失,干部队伍瘫痪。对于全体人民来说,谁也没有想到掌握权力的,是这么一些随时出卖党、出卖国家、出卖人民、出卖同盟者的人。当苏联共产党和全体人民反省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第五集 改革为了谁
列宁指出:“要是一下于看不出是哪些政治集团或者社会集团、势力和人物在维护某些提议、措施等等,那总是要提出‘对谁有利·’这个问题的”,“公众先生们!别相信空话,最好是看看对谁有利!”(53)
如何评价苏联亡党亡国这一人类历史上的重大事件以及戈尔巴乔夫的改革?这是一场历史的大灾难还是一次历史的大进步?列宁的“对谁有利”这一认识问题的方法,依然为我们提供着观察、剖析的锐利武器。
那么, 以戈尔巴乔夫为首的苏共领导集团所推行的改革对谁有利?所制定的路线与政策又在维护哪些人的利益呢?
2010年10月,当摄制组走在莫斯科列宁大街上,无意中发现了这家醒目的咖啡馆——苏联咖啡馆。
走进这家咖啡馆,恍如回到久违的过去。这里的每一幅照片、每一张宣传画、每一张报纸、每一段音乐,无不诉说着那个早已逝去的国家。
CCCP咖啡馆经理:“在莫斯科一共有5家叫‘苏联’的咖啡馆。我们这家装修是最好的。不光装修最好,员工还来自15个加盟共和国。每个员工一个民族,15个国家15个员工。每个人都会做自己民族的菜,这样一共有15道比较拿手的菜,所以原苏联加盟共和国的人都踊跃来到这里品尝特色的家乡菜。”
从上午10点开门,一直到午夜打烊,生意红火,宾客络绎不绝。人们伴着苏联时期的音乐载歌载舞,找寻着久远的生活。苏联成为俄罗斯人民永远也抹不去的记忆。
苏联对于他们意味着什么呢?
原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叶·库.·利加乔夫:“什么是苏联?第—,是一个公正的政权,是工人、农民、知识分子的政权。苏联时代人、农民、知识分子代表占60%,现在议会中—个也没有。第二联意味着经济命脉掌握在国家手中。第三,苏联意味着免费的住房、医疗与教育。第四,苏联制度意味着没有贫贱富贵之分,大家是平等的。没有超富,也没有贫穷和赤贫。”
俄罗斯高校联合会副主席弗·米可纳列夫:“苏联从很多方面来讲是一个很好的制度,有很多好的地方。苏联时期社会保障比较好,贫富之间没有太大的差距,人们都相信有着美好的未来。在年轻的时候,人们都相信年纪大了有养老金。所有的退休金都是自己工资的60%—70%。吃的用的价格特别低,让你有足够的钱去购买。”
原苏共中央意识形态部部长亚·谢·卡普托:“戈尔巴乔夫接手时,苏联是一个超级大国,有军事上、政治土的优势,在东欧、发展中国家有很大的影响。而难以想象的是,在他的领导下,这些优势和影响却一夜之间就消失了。那些认为苏联解体是不可避免的观点,只是在为自己的罪行进行辩护。”
苏联亡党亡国后,给广大的苏联人民和俄罗斯人民带来的是什么呢?
原苏联部长会议主席尼·伊·雷日科夫在其著作《大国悲剧>)中写道:苏联解体“给俄罗斯造成巨大损失”,“苏联统一的经济空间、国民经济和科学遭到破坏,产生了近千万的失业大军”。(54)
社会主义制度被摧毁后的十年,俄罗斯没有新建过一个电站,没有建设过一个稍微像样点的大工厂,却有成千上万的现代企业被关闭,被偷抢一空,整个国家全靠苏联时期的老底子过日子。
近些年来,由于世界石油等资源价格暴涨,世界军火市场急遽扩张,俄罗斯经济虽有所恢复,但财富与社会两极分化严重,民族矛盾、社会矛盾不断激化。
民族分裂,种族冲突,恐怖谋杀等暴力事件接连不断。苏联解体使2000多万俄罗斯人被迫留在“境外”,几百万人流离失所。90年代初期,仅塔吉克斯坦由于社会和民族冲突就死亡60万人,上百万人背井离乡。
俄罗斯黑手党无法无天,犯罪猖獗。苏联剧变后十年间各种犯罪,尤其是重大犯罪案件剧增。每年由于犯罪造成的失踪人口超过10万。平均每5分钟就有一人被杀害,平均每10万人口有1000个犯人,这是世界上最高的犯罪比例。
到了20世纪90年代末,俄罗斯每年缩减人口有80万左右,俄国一些学者甚至强烈地感受到民族消亡的危机。近些年来,全俄平均预期寿命从70岁降到64岁,男性的平均预期寿命竟降到54岁。
莫斯科大学原副校长、社会学系主任多博林科夫说:“俄罗斯近年来所遭受的精神和物质损失,无法计量。实际上,所谓的改革使俄罗斯全面倒退了几十年,而在精神方面的损失,则更是无法估量。”
改革违背人民意愿并产生严重恶果,是从戈尔巴乔夫根本改变苏共的性质、动摇苏共的领导地位开始的。全面抛弃了马克思主义建党原则的苏共彻底背叛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俄罗斯国立社会大学校长瓦·伊书科夫:“苏共在改革之初就不能再充当领导党和执政党了。支部、区级组织、州级组织等地方党组织,实际土被剥夺了参与制定改革政策的权利。所有的决策只在极小一部分人中作出。改革的领导者一方面在口头上说全面民主化,而另一方面他们脱离群众的工作作风没有任何改变:反而更加专制。在这期间,苏共中央在老百姓眼中也完全失去了权威性”
苏共越来越游离于党员和群众的监督之外,不符合党员条件的各种官僚腐败分子、投机钻营之徒混进党内,兴风作浪。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社会政治研究所所长根·瓦·奥希波夫:“由于对要求入党者审批的放宽,什么人都可以入党,其结果就是怀着各种私利的人混入党内。鱼烂是先从头上烂起的。从赫鲁晓夫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党的领导层就开始了腐烂。这些混进党内并企图不断高升的人入党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呢?入党后,就意味着可以到非洲去狩猎,把自己的儿、孙子辈安排好,把自己的家庭安排好。共产党的蜕化变质和最终解体,实际上是在家庭这个最基础的层面就发生了。”
在苏共党内甚至在高级领导层,不仅有蜕化变质分子,而且混入反共反社会王义的阶级异己分子。
原立陶宛共产党中央书记尤·尤·叶尔马拉维丘斯:“党出现了分有真正的共产党人,也有坚决反对共产党的异己分子。后来,一些反共产党的人退出共产党,组织了其他的政党。戈尔巴乔夫和他身边的人干的不是共产党人该干的事。这些人虽然挂着党员的招牌,但骨子里却是反对共产党的。所以,党到最后的灭亡是必然的。”
苏联共产党是苏联人民长期信赖并以之为依靠的主心骨和领导力量,苏共领导地位的丧失使苏联人民彻底失去维护自己利益的代表者,这就给掌握特权的阶层谋取私利提供了绝好的机会,也由此催生了一个新资产阶级,它成为最终瓦解苏共和苏联的阶级基础。
原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叶·库·利加乔夫:“我们认为导致苏联解体基本上是主观方面的原因。首先是上层领导人政治上的变质。他们主要为个人发家致富,想无限制地统治人民。他们后来都成了百万、千万甚至亿万富翁。他们就是以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为代表的人,他们的财富是靠掠夺人民财富而来的。他们强烈渴望拥有私人财富,但当时苏联党和人民是不允许的。”
1991年,莫斯科上万名大富翁中,大部分人是原来的党政干部。同年6月的一份调查表明,在苏联高层干部队伍中,76.7%的人已经主张走资本主义道路。
而这些人为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已不惜用瓦解苏联为代价。他们利用自己掌握的各种资本,在此前后,不时掀起瓦解苏联的一个又一个狂潮。
1990年4月出苏联。苏最高苏维埃通过法律,公然允许加盟共和国退出苏联。
至1990年底,全苏15个加盟共和国中有5个发表了独立宣言,10个发表了主权宣言。
1991年3月17日,苏联就“是否赞成保持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这一问题进行全民公决,参加投票的人.数为1.47亿, 占有投票权公民的80%,结果显示,有高达76.4%投票者坚决主张保留苏联。
这表明广大苏联人民热爱自己的祖国,拥护社会主义制度,主张苏联各族人民的团结与国家的统一。即便在社会急剧动荡、人民生活遭受重创的时候,绝大多数苏联人民也表达了维护祖国完整统一的心愿。
但全民公决后仅仅一个多月,戈尔巴乔夫就违背人民的意愿:撇开苏共中央和苏联最高苏维埃,直接与俄罗斯联邦、乌克兰、白俄罗斯等九个加盟共和国的领导人,在新奥加廖沃别墅开会讨论新联盟条约草案,准备将国名改为“苏维埃主权共和国联盟”,抛弃了反映联盟国家性质的“社会主义”字样,并主张各加盟共和国实行各自的税收制度,这就从法律上破坏了联盟国家的统一,为分裂苏联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8月15日,戈尔巴乔夫公布了即将签署的新联盟条约正式文本的草案。
原《真理报>)主编、前国家杜马主席根·尼,澍列兹尼奥夫:“戈尔巴乔夫作为一个总统,他是软弱无能的,没有任何政治远见。他当时以为通过签订一个新的联盟条约就可以拯救苏联,但此时已晚。从1990年开始,陆陆续续闹独立的活动在全苏蔓延开来,规模越来越大。格鲁吉亚、阿塞拜疆、波罗的海国家也都纷纷开始闹独立。在这种情势下,运用武力阻止这些活动也十分困难。”
俄罗斯联邦前劳动和社会发展部部长亚·彼:波奇诺克:”老百姓是反对苏联解体、赞成保留苏联的,可是‘精英阶层’赞成苏联解体。我们看一看,当时各个共和国的领导人,(波罗的海的)、乌克兰的、中亚各个加盟共和国的领导人,他们都希望独立。他们宁愿做农村里的老大,而不愿意在城市里当老二。”
原<<真理报》主编、前国家杜马主席根·尼·谢列兹尼奥夫:“当时苏联15个加盟共和国,无论从工业基础设施建设,还是从经济、工业化水平来看,俄罗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国是联盟国家的‘龙头老大’。俄罗斯的反对派在肢解联盟国家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在反对派里,最大的阴谋家是叶利钦。他当时要做的唯一大事就是肢解苏联,这样他就能成为最大国家的总统。”
新联盟条约本应经9月份召开的苏联最高苏维埃会议批准才能生效。而叶利钦却认为无需国家最高权力机关批准,坚持要在8月20日签署。
就在新联盟条约签署的前一天,试图挽救国家分裂的 “8·19”事件爆发,但很快以失败而告终。这主要是由于事件领导者缺乏坚定正确的信念和坚强的意志,同时也由于戈尔巴乔夫耍弄的两面派阴谋。1991年3月28日,戈尔巴乔夫主持的一个会议上决定成立“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为阻止分裂国家的新联盟条约的签署,“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的主要成员在8月18日特乘飞机面请正在海边休假的戈尔巴乔夫。戈尔巴乔夫听了他们的陈述后说道:“你们采取行动吧!”(55)但一当叶利钦掌控局势,从休养地返回莫斯科的戈尔巴乔夫竟推说毫不知情。
“8·19”事件失败后, 以叶利钦为首的所谓“民主派”很快掌控了莫斯科的局势,他们开始加速分裂国家的活动。
原<<真理报>)主编、前国家杜马主席根·尼·谢列兹尼奥夫:“1991年是可怕的一年。苏联开始解体。全民公决前有近80%的人赞成保留苏联。我作为苏联人当时就宣布,我一定要捍卫苏联的存在。要终结苏联,我什么时候都不会同意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三个阴谋家,他们偷偷钻到别洛韦日丛林,秘密签订了——个协议,苏联不久就终结了。”
谢列兹尼奥夫所说的“三阴谋家”就是:俄罗斯联邦总统叶利钦、乌克兰总统克拉夫丘克和白俄罗斯最高苏维埃主席舒什克维奇。
1991年12月7日,他们来到位于白俄罗斯别洛韦日国家公园深处的“维斯库利”政府别墅,讨论苏联的未来。
经过不到两天的密谋,他们达成了成立“独立国家联合体”的协定,即“别洛韦日协定”。
盖达尔毫不掩饰地回忆说:“如果有人想查清谁对《洛韦日协定》负有责任,我不想开脱自己,这份协议从头至尾都是我一人写的”。
协定开宗明义地写道:“我们白俄罗斯共和国、俄罗斯联邦和乌克兰是苏联的创始国,签署了1922年的联盟条约。现在,我们将停止苏联作为国际法主体和地缘政治现实的存在。”
就这样,三个苏联地方政权领导人,三个曾经的苏共党员,违背全民公决的意愿,炮制了肢解苏联这个庞大国家的决定。
舒什克维奇的现场讲话录音:“我们三人聚在这里是为了阻止联盟继续走向崩溃。依据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力,我们签署了关于成立‘独立国家联合体’的宣言。”
戈尔巴乔夫对别洛韦日密谋并非一无所知。叶利钦启程赴白俄罗斯之前,已经向戈尔巴乔夫作了暗示,但戈尔巴乔夫并没有表示反对。
当得知别洛韦日协定签署的消息后,戈尔巴乔夫已明白他的总统宝座已经很不安稳了。但他此时考虑的不是采取措施反击三个“斯拉夫汉子”摧毁苏联的行动,而是关心自己辞去总统后每个月4000卢布的退休金和别墅等待遇。
1991年12月25日前一天是这样记录的。是苏联总统的最后一天。当时电视台对此前一天是这样记录的。
解说:离传统的圣诞节还有一天。克里姆林宫土空飘扬着两面旗帜,一面是苏联的国旗,一面是代表俄罗斯的双头鹰国旗。尽管联盟国家已被废除,但总统的职务还没有解除,人们都在等他自行离职。卫兵们还在一如既往地履行自己的换岗仪式。
解说:雪天的列宁像显得更为冷峻,像是在洞察这个国家所发生的一切。
(当时俄罗斯相关电视台在街头采访各界的反映)
记者:“你怎么看待戈尔巴乔夫执政,他干得怎么样?”
小伙子:“他是一个子就该退下去的人。他让国家变穷了,他唯一做的事,就是建立一个民主化程度更低的官僚体制。”
姑娘:“如果他能辞职,那是正确的,因为他没有很好地履行他的职责。”
戴眼镜中年人:“他干了这么多年,全国人民都不满意,现在我们寄希望于叶利钦了。”
这一天,整个苏联出奇地平静。这种平静连戈尔巴乔夫也感到吃惊。此后,他在多种场合多次竭力地洗刷、开脱自己的罪责。
戈尔巴乔夫同期声:“我感到很震惊的是,知识分子闭着嘴什么都不说,新闻媒体闭着嘴也什么都不说,大家什么都不说,各个共和国也什么都不说,也就是说这个联盟国家谁都不需要了。人民是需要国家的,但是总得有人站出来表达人民的心声吧。大家都不说话、那我就在想,是不是在这个联盟国家我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好像是我在为保留总统职位而奋斗。所发生的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很震惊,就像死一般的沉寂。”
然而大洋彼岸却一片沸腾。在宣布辞职之前,戈尔巴乔夫与美国总统布什通了电话,依依话别。布什赞扬他“使苏联发生了历史性的转变”,而里根称赞他的功绩将“永垂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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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卡【 · 原创: 雪中飞 2012-03-28 23:26 只看该作者(-1) 】 苏联亡党亡国,悲愤者与欢呼者竟如此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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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社会政治研究所所长根·瓦·奥希波夫:“从大量的材料看出,戈尔巴乔夫采取的方针,把我们引向悬崖,他公开从社会主义(国家的领袖)变成埋葬共产主义的死敌。”
苏联解体后, 以叶利钦为首的民主派接掌了俄罗斯联邦的政权,他们成为改革的直接受益者。不仅叶利钦、克拉夫丘克当上了国家总统,舒什克维奇任白俄罗斯最高苏维埃主席,而且有一半原苏联加盟共和国领导人在国家独立后担任总统。
来自俄罗斯科学院的一项权威调查显示:俄罗斯新社会精英来自原苏共的官僚,在最高领导层占到75%,政党首领占57.2%,议会领导60.2%,政府部们74.3%,地方领导82.3%
另据美国学者的统计,在1992—1993年的100家俄罗斯最大私人企业的所有者中,原先的党政精英、企业和银行的负责人及其家属占了62%。
而据1998年10月俄罗斯杜马私有化结果分·析委员会委员利西奇金估计:在改革中,所有“民主派”人士70万至90万人得到了好处,其中得到最大甜头的不超过一两千人。
私有化造成了社会严重的两极分化。1998年,20%的居民手中集中了一半以上的国民总收入,而这其中有大部分集中在200叫00个家族手中。他们大量廉价收购国有企业和银行股权,迅速完成了资本集中和对国民经济的控制,形成了俄罗斯首批金融和工业寡头。
在俄罗斯普通民众眼里,寡头就是腐败的代名词。七大寡头掌握着俄罗斯经济近50%的命脉,控制着俄罗斯的银行业、新闻媒体、石油和天然气资源,并同俄罗斯的政权紧密结合起来。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俄罗斯国立社会大学校长瓦·伊·茹科夫:“现在看看我们各个领域。财政、金融和能源领域的这些大亨们,这些有名有姓的寡头们,查看他们的经历就会发现,他们大都是共产党中高级领导人。比方说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基本上不需要改变他们居住的地方,连上班的办公室都不需要变更。”
这些拥有巨额财富的寡头们呼风唤雨,曾几何时左右着俄罗斯的政治和经济大局。
七大寡头之一别列佐夫斯基:“如果没有政治支持,我们就无法保护我们的资产。俄罗斯最富的一帮人都知道,应该采取一些措施,为俄罗斯的未来负起责任。我们明白,叶利钦周围的改革者们无法阻碍共产主义者的脚步,因此我们需要聚集起来共同合作,希望最终获得政权。”
就是这位号称“克里姆林宫教父”的人,在1996年俄罗斯总统选举中,纠合13名财阀联名支持叶利钦。他们利用金钱和掌控的新闻媒体,组织大规模舆论宣传,竭力阻止俄共领导人久加诺夫当选。
别列佐夫斯基同期声:“俄罗斯的电视不是娱乐,毫无疑问俄罗斯的电视是政治。如果不是电视,我们肯定不会赢得选举。”
叶利钦竞选成功后,别列佐夫斯基被任命为国家安全会议副秘书长,负责车臣地区的石油运输等工作。
而更多的时候,这些寡头们幕后操纵政府的人事安排和国家的重大决策,就连曾任俄罗斯副总理的盖达尔也无可奈何地说:“在最厉害的时候,俄罗斯政府被7—10个商人左右,他们甚至可以随心所欲地撤换总理。”
那些靠改革发财的新贵被统称为“新俄罗斯人”, 他们过着奢侈糜烂的生活,他们是资本王义化改革的支持者和受益者。
与灯红酒绿一掷千金相对照的是,私有化使全体人民的共财富化为乌有,人民生活状况急剧恶化,民族纷争与冲突四起,暴力活动与犯罪猖獗,社会急剧动荡。
民主派掌权后,俄罗斯人民是否享有所谓的“民主”呢?
1993年5月1日,数万名群众在十月广场集会。他们不要打着勉强活着,要有尊严的活着”、“苏维埃社会主义俄罗斯万岁”、”一切权利归苏维埃”等标语,举行声势浩大的游行。
当人民起来,通过宪法及相关法律要求总统按照人民的意愿行事的时候,遭到的却是无情的镇压。
俄罗斯联邦最高苏维埃与叶利钦的较量日趋白热化。1993年10月,民选总统竟然用坦克和大炮攻击了议会大厦,“人道”、“民主”、“自由”、“平等”、“博爱”等这些美好的词句和良好的愿望也被这隆隆炮声击得粉碎。
原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苏联部长会议王席尼·伊肤日科夫:“1993年的时候,当俄罗斯联邦最高苏维埃开始要求‘一切权力归苏维埃’的时候,(总统)却向那些提要求的人开了炮。自己的最高苏维埃刚表示出不同的意见,就把他们轰了。”
原《真理报》主编、前国家杜马主席根·尼·谢列兹尼奥夫:“在炮轰白宫前,还没有被铁栏杆围起来的时候,人们可以自由进入。在广场上的那些人,后来被机关枪冲锋枪杀死了,谁也说不清楚当时死了多少人。”
据官方宣布,这场流血冲突造成142人死亡,744人受伤。媒体将其称之为“十月事件”。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社会政治研究所所长格·瓦·奥希波夫:“这是人类有史以来议会第一次遭炮轰。就连拿破仑当时也没有用武力解散议会,最多也只是把议员们从议会赶出来。叶利钦下令炮轰议会,可谓开了人类历史之先河。“改革本应是为了人民,为了国家,为了社会主义。从戈尔巴乔夫上台,我们研究所就进行国家的社会政治经济形势的年度调查。我们的调研报告连续出了18本。通过我们的调研,我们认定戈尔巴乔夫、叶利钦所执行的改革路线都是反人民的。”
第六集 改革的领袖们
这是一位处位于莫斯科西南部的著名公墓——新圣女公墓,俄罗斯不同时代的众多名人长眠于此。
赫鲁晓夫是唯一安葬在这里的原苏共最高领导人。由黑白大理石块左右对垒而砌成的墓碑,象征着他被毁誉参半的一生。
距赫鲁晓夫墓不远,是俄罗斯前总统叶利钦的墓。白蓝红石料雕琢而成的墓碑,仿佛一幅飘动的俄罗斯国旗。
从黑白人生的赫鲁晓夫,到三色旗时代的叶利钦,浓缩了苏联的一段风云变幻而又曲折苦难的历史。
1985年3月,当戈尔巴乔夫就任苏共最高领导人时,人民曾对他寄予厚望。
普希金语言学院教授德.尼.法捷耶夫:“我现在唯一记得比较清楚的是,那段时间(20世纪80年代初),我们国家领导人为什么—一个跟着一个死去。突然有一天上来一个年轻人,戈尔巴乔夫土台了:我们认为好。年轻人可以带来一些新的活力。”
然而仅仅过了六年零九个多月,苏联就遭遇亡党灭国的悲剧命运。领导和推动苏联改革的是一群什么样的领袖·他们在苏联演变和解体的过程中又起了什么作用呢?
作为最高领导人的戈尔巴乔夫无疑是领导苏联最后六年多改革的灵魂人物。他的一言一行对整个改革以及领导改革的苏联共产党有着直接和决定性的影响。
米哈伊尔·谢尔盖耶维奇·戈尔巴乔夫,1931年出生,国立莫斯科大学毕业,长期从事党务工作。
纵观戈尔巴乔夫的履历,他可谓官运亨通,仕途顺达。他39岁任边疆区党委第一书记,49岁当选政治局委员,54岁出任总书记。然而,这位年轻的领导人却没有给苏联和苏联人民带来期盼已久的幸福与安宁。
原苏共中央意识形态部部长亚·谢·卡普托:“随便把改革历史梳理一下就会发现,戈尔巴乔夫的任何一项政策都没有落实到底,都是半途而废。1983年、1984年他领导的农业领域的小改革也失败了。大家看一下,改革一开始是实施加速发展战略,接着是科技进步,然后是更多的民主,下一步就是民主社会主义,最后就是消灭社会主义。这些改革在干部队伍中造成了极大的思想混乱。”
原立陶宛共产党中央书记尤·尤·叶尔马拉维丘斯:“尔巴乔夫这个人软弱无能,他没有什么果断的意志,在他执政后不久,破坏国家的进程就开始了。这就像核爆炸和癌扩散,一丁点儿爆炸就会波及全国,一丁点儿癌细胞扩散就会危及全身。加上西方势力的操纵,他更加变本加厉。再后来国家粮食供应紧张,切尔诺贝利核事故的发生,等等。这些情况表明,他既不能管理国家,更不能拯救国家。”
俄中友协主席、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米·列·寻塔连科:“戈尔巴乔夫的改革名义上是改革,实际上是一项破坏苏联、瓦解苏联的计划。”
戈尔巴乔夫把苏联引向灾难的深渊,决不仅仅是因为他执政能力不强或个人素养不足,根本原因是他早已放弃对马列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仰。
原苏共中央书记处书记、前国家杜马副主席瓦.亚·库普佐夫:“戈尔巴乔夫说他人生的奋斗目标就是为了消灭共产主义,他不久前还这么说过。”
原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叶·库·利加乔夫:“尔巴乔夫直到现在还坚持认为,社会主义失去了发展的潜力,社会主义是不能进行改革的。他自己多次讲过,他在儿童时期就不同意共产主义。他完全是一个政治上的变节者。”
戈尔巴乔夫以马列主义有局限性、列宁根本没有建设社会主义的完整纲领为由,彻底否定马列主义的指导地位。苏联解体后他公开声明:“共产主义是一种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口号”;“俄国的悲剧,就在于马克思晚年时代已经死去的思想,却在20世纪初的俄罗斯被选择”(56)。他为能在改革年代里把共产主义的影响从人们的思想意识中清除而感到非常的荣幸。
原苏共中央书记处书记、前国家杜马副主席瓦亚·库普佐夫:“你看看列宁作为领导人时,他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俄罗斯人从来没有想过也根本不相信作为总书记的戈尔巴乔夫能够出卖共产党。苏联共产党70多年的执政,任何时候都不会想到共产党总书记的背叛,人民也不忍心这么想,但伤心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信仰马列主义、共产主义的戈尔巴乔夫又信仰什么呢?戈尔巴乔夫认为:社会党人与共产党人之间,已不再存在以前使他们分裂的鸿沟;就本质来说“我是社会民主主义者”。(57)
原苏共中央意识形态部部长亚·谢·卡普托:“所谓的戈尔巴乔夫式的社会主义只是一个口号,他自己都没有一个成形的概念。当时戈尔巴乔夫还提出这么一个口号,就是‘多一些社会主义,多一些民主’。这种提法很愚蠢,社会主义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多一些还是少一些的提法是胡说。所以当有人提出什么是更多一些的社会主义时,戈尔巴乔夫作为这个提法的倡导者, 自己都摊开双手,不知道怎么回答。”
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的本质是攻击社会主义对人民的人道和民主,对国内外敌人的专政。戈尔巴乔夫推行的改革就是打着“人道”、“民主”特别是“社会主义”的旗号把苏联偷换演变为资产阶级专政。
政治嗅觉灵敏的美国政治家布热津斯基早在1989年就点明了戈尔巴乔夫改革的实质。他说:“戈尔巴乔夫在改革过程中已逐渐走上了修正主义道路……他不仅要改变苏联的经济结构,还要修改苏联制度的思想基础,甚至要在一定程度上改变苏联的政治程序”。他还指出:“在克里姆林宫出现一位修正主义的总书记所造成的影响是巨大的”,“它的特别严重的危险在于瓦解世界共产主义共同的马列主义理论”。有朝一日,苏共将“丧失对社会的控制”,“苏维埃联盟随时可能解体”。(58)
戈尔巴乔夫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发生根本转变决不是偶然的,而是整个历史时代的产物,其思想政治渊源可以追溯到赫鲁晓夫时期。
1956年苏共召开二十大时,25岁的戈尔巴乔夫刚参加工作不久。赫鲁晓夫提出的错误理论,特别是他全盘否定斯大林的做法,给正处在思想成长过程中的戈尔巴乔夫这一代人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2001年3月,戈尔巴乔夫在接受俄罗斯灯塔电台采访时就坦白承认:我们是苏共二十大的孩子,苏联60年代的历史对我们影响很大,年轻时我们是怀着对党的信任和忠诚入党的,但苏共二十大以后,我们的思想开始发生转变。(59)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社会政治研究所所长根·瓦·奥希波夫:“苏联解体不仅是从戈尔巴乔夫时期开始的,而且还是从赫鲁晓夫时期执行的反俄罗斯、反苏联的政策开始的。我们编写的《苏联改革编年史》这本书所列举的事实,反映出苏联受到120次打击,记录了从赫鲁晓夫到戈尔巴乔夫时期一些具体的材料和数据。”
原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阿·伊·卢基扬诺夫:”我认为赫鲁晓夫脱离马列主义正确轨道不是从口头上背离开始的,而是从实践中悄悄开始的。他忘记了列宁这样的忠告:社会主义政权、社会主义原则的胜利不能保证我们永远不会倒退到反面,倒退到敌人的立场。”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俄罗斯国立社会大学校长瓦·伊书科夫:“20世纪在苏共执政(的领导人中),戈尔巴乔夫是最没有头脑、缺乏智慧、愚蠢和虚伪的领导人。而戈尔巴乔夫的亲信和高官都是两面派、双面人,比如谢瓦尔德纳泽、雅科夫列夫。在他们心里,苏联国家的利益决不处于首位。这两位倾向西方的人对苏联解体都起了关键作用。”
2011年8月中旬,“8·19”事件20年后的前夕,戈尔巴乔夫接受英国《卫报》记者采访,当被问及最后悔的事情时,他不假思索地回答说:“那就是我在试图改革共产党的道路上走的太久了。”他认为自己应该在1991年4月就辞职,并且建立一个民主改革党,因为共产党人阻碍所有必要的改革。(60)历史学家们认为,这是戈氏首次公开承认他应该在1991年8月政变的前几个月就退出共产党;1995年出版的回忆录里他没有谈及这一点。
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雅科夫列夫生于1923年。20世纪50年代末期, 曾被作为重点培养对象派往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进修。60年代初进入苏共中央工作,在勃列日涅夫时期担任过苏共中央宣传鼓动部第一副部长。
1983年,在戈巴乔夫访问加拿大期间,时任驻加拿大大使的雅科夫列夫得到了戈尔巴乔夫的极大赏识。两年后,在戈尔巴乔夫的授意下,雅科夫列夫迅速高井,并很快奠定了他在戈尔巴乔夫智囊团中的首要地位。
原苏联国防部长亚佐夫回忆说:“在美国学习的是亚历山大·雅科夫列夫。同时与他一起学习的还有后来当过苏联克格勃将军的奥列格·卡卢金……雅可夫列夫和卡卢金在那时被策反了的,这就是第五纵队的思想家。后来有一段时间克格勃开始调查雅科夫列夫,戈尔巴乔夫说:‘不能动雅科夫列夫!’这我清楚记得。”(61)
雅科夫列夫混迹于苏共长达数十年,然而他和戈尔巴乔夫一样,早就失去对马列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仰。他全盘否定苏联的社会主义实践,恶毒攻击苏联共产党和列宁、斯大林等党的领袖。
俄罗斯作家联盟莫斯科组织理事会主席弗·伊·古谢夫:……雅科夫列夫加上他周围的班底,都否定苏联历史,否定苏联国家取得的巨大成就,否定这些巨大成就在建设国家中所起的重要作用。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国家。整个90年代国家悲惨的状况都是他们导致的。”
原苏共中央意识形态部部长亚·谢·卡普托:……在到加拿大做大使之前,他(雅科夫列夫)一直宣称自己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坚定的列宁主义者,后来他却成为社会主义的出卖者。”
1998年雅科夫列夫曾接受45肖息报》采访。当时记者问他:您是共产党培养的干部,有最高的职位,您怎样把自己的职位和反共观点结合在一起?他的回答是:要搞掉苏维埃制度,“有不同的途径,例如采取持不同政见者的办法。但是这是没有什么前途的。这事应当从内部来进行。我们只有一条路——借助极权主义的党的纪律从内部破坏极权主义制度。”(62)
相机而动,欺骗舆论,愚弄民众,善于伪装,表里不一,口是心非,这就是雅科夫列夫的政治品行和人格。
原苏联驻埃及和土耳其大使埃·古·库利耶夫。:“雅科夫列夫在博得戈尔巴乔夫的信任后,戈尔巴乔夫就把很多的领域交给他主管。他给戈尔巴乔夫出的主意都是如何实行民主,他所炫耀的这些东西实际上是在抑制苏联的发展。可他在表面上,还装出了一副爱国的样子。”
原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叶·库·利加乔夫:“雅科夫列夫是个双面人,挂在口头土的马克思主义词句比戈尔巴乔夫还多,实际土他与西方联系密切。他完全是一个双面人,他对戈尔巴乔夫的影响极大。后来,他公开跳出来反对苏联社会主义制度,反对苏共,成为苏联制度的敌人。”
雷日科夫是这样评价戈尔巴乔夫和雅科夫列夫的:他们是“—对凶狠的家伙”,“整个一生都在以虚伪的面目示人”。“他们一个是改革的‘设计师’,还有一个是改革的‘施工队长’,无论在阴险的创意’上还是在创意的实行上,都是狼狈为奸,互为补充。直到苏联垮台之后,党被禁止活动,这两个家伙才抛去假面具。正是党给了他们成长的道路,而他们却毁掉了党。”
戈尔巴乔夫推行改革的另一个主要帮手是谢瓦尔德纳泽。
爱德华·阿姆夫罗西耶维奇·谢瓦尔德纳泽,格鲁吉亚人,1928年出生。60年代起从事党务工作,靠吹捧从区党委领导人逐步升任为格鲁吉亚共和国第一把手。
谢瓦尔德纳泽与戈尔巴乔夫青年时代就相识。戈尔巴乔夫上台后,他利用这层关系很快得到提升。不仅当上政治局委员,还担任了苏联外交部长,而他对外交事务一窍不通。
谢瓦尔德纳泽善于看风使舵,左右逢源,在他那一头银丝般的白发下蕴藏着别人猜不透的老谋深算,被人们戏称为“高加索银狐”。他走上政坛后,经常张口共产主义,闭口马列主义,而当戈尔巴乔夫主政后便马上更换了另一副政治面孔。
1991年他回答法国电视台记者提问时说:我们在一个时期里有过共产主义理想,并为实现这一理想进行过斗争。后来我慢慢地意识到我坚信的东西是不可能实现的,必须改变这一现象。90年代初的一天,我对戈尔巴乔夫说,我们的制度已腐烂了,必须全部加以摧毁,并自上而下地进行彻底改造。
谢瓦尔德纳泽竭力推动戈尔巴乔倡导的改革,参与所谓的“新思维”的制订和执行。谢瓦尔德纳泽因其坚定的亲西方立场而被视为西方利益集团在原苏共高层内部最可信赖的领导人之一。
原苏联驻埃及和土耳其大使埃·古·库利耶夫:“谢瓦尔德纳泽在苏联解体的过程当中起了相当大的作用。这个人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抑制苏联的发展。美国需要他做什么,他就答应做什么。他所做的所有大事的最后结果都对国家很不利,而戈尔巴乔夫又很信任他。从德国轻易撤军,这也是谢瓦尔德纳泽说不清楚的一件事。”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社会政治研究所所长根·瓦·奥希波夫:“东西德合并的时候,西德(原先答应)支付4000亿美元,而戈尔巴乔夫和当时德国总理谈的时候才要40亿,仅为其百分之一。连德国人都极不理解,最后给加到80亿。
西部军团撤出后流离失所帐篷中。只好栖身在风雪旷野零下二三十度的帐篷中。
1990年10月1日,两德正式宣布统一。德国政府为酬谢谢瓦尔德纳泽在德国统一中做出的“重大贡献”,特意在德国南部疗养胜地巴登为他购买了一处价值1300万美元的豪华别墅。
在瓦解苏共、埋葬苏联的“领袖”中,叶利钦无疑是一位极特殊的重要人物。
原苏共中央意识形态部部长亚·谢·卡普托:“如果说戈尔巴乔夫是把整个苏共掩埋了,叶利钦所做的是把苏联整个社会主义制度埋葬了。”
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叶利钦,1931年出生,俄罗斯人。1961年加入苏共,1976年担任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委第一书记,1981年当选苏共中央委员。
为清除元老派格里申在莫斯科的影响,1985年11月,戈尔巴乔夫调任叶利钦为莫斯科市委第一书记,不久将其提升为政治局候补委员。
1987年10月,叶利钦在苏共中央全会上点名批评利加乔夫和政治局。叶利钦的公然挑战遭到与会者的反击。两个星期后,叶利钦的政治局候补委员、莫斯科市委第一书记职务被解除,后改任国家建委副主任。
叶利钦后来说,“戈尔巴乔夫并没有把我推到荒无人烟的偏僻角落里,也没有把我发配到遥远的异域他乡。相反地,他似乎是很高尚地宽恕我,怜悯我”,“我从来没有把同他的斗争作为自己的目标。不但如此,在诸多方面,我是跟着他亦步亦趋,去拆掉共产主义大厦的一砖一瓦。”(64)
原苏共中央意识形态部部长亚.谢·卡普托:“纵观俄罗斯和苏联的历史,无论从早期沙皇时代还是到苏联时期,连续有两个国家领袖级的破坏者的现象是不曾有的。可以这样说,戈尔巴乔夫为苏联成为资本主义国家准备了土壤,最终是叶利钦实现了。苏联解体后,这两个人相互诋毁,一个说你把苏联埋葬了,另一个说是你把苏共埋葬了。用我的话说,虽然他们互有不同,但完全是一路货色。”
1987年苏共中央十月全会是叶利钦公开反共的开始。从那之后,以激进民主派自居的叶利钦,在戈尔巴乔夫或明或暗的支持和配合下东山再起,联合境内外反共反苏的力量,疯狂从事瓦解苏共、分裂国家的活动。
莫斯科市民阿列克谢·别尔曼:“人们一开始对叶利钦的期望值很高,把他当成救星,当成上帝,但是他最后做的事情比戈尔巴乔夫更坏,大家对他很失望。不少人原以为他是一位英雄,是一位土帝,结果却是只毛毛虫。”
莫斯科市民亚历山大·贡恰罗夫:“(叶利钦)这个人更糟糕。没有什么意志,也没有什么责任心,在俄罗斯的历史土,没起什么好作用,活像一个恶魔。”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俄罗斯国立社会大学校长瓦·伊书科夫:“苏联共产党起初是布尔什维克党,到了后来,它蜕化变成另外性质的党。苏联解体的主要责任应由苏联共产党和苏联共产党主要领导人承担。”
改革的领袖们导致苏联亡党亡国,他们不仅给党、国家、民族和人民带来无尽的灾难,而且也把自己钉上了历史的耻辱柱。
2011年3月30日,西方相关部门和人士在英国伦敦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为戈尔巴乔夫这位结束冷战的“功臣”举办了盛大的生日庆典。戈尔巴乔夫也陶醉于“改革家”、“自由热爱者”和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虚幻光荣之中。但在鄂木斯克州的一个公开场合,戈尔巴乔夫曾被29岁的乌柳科夫猛击了一拳。这个小伙子说:‘‘我想打这个人一记耳光,以惩罚他对国家所做过的事。”(65)戈尔巴乔夫在莫斯科的一次集会上发表讲演时,也曾被一名男子当头泼了一杯水。泼水者说:“前总统背叛国家、背叛党,对苏联解体负有直接责任。”。(66)
2005年10月18日,雅科夫列夫在饱受病痛折磨后去世,终年81岁。西方和俄自由派人士对雅科夫列夫的一生大加赞誉,但俄罗斯多数民众认为他是“毁灭国家和党的可耻叛徒”。
1992年,谢瓦尔德纳泽从莫斯科回到已独立的格鲁吉亚。在1995年11月和2000年4月他两次当选总统。几年后,美国支持受过美国和西方“良好”教育的更加亲美和亲西方“精英’’萨卡什维利等人发动“玫瑰革命”,推翻了谢瓦尔德纳泽。谢瓦尔德纳泽十分无奈地抱怨说:“我是美国政策最忠实的支持者之一……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69
2007年4月23日,叶利钦因心脏病去世,享年76岁。此时的民意调查表明,从尼古拉二世以来20世纪俄罗斯所有领导人当中,对叶利钦的评价最差,甚至排在戈尔巴乔夫之后。愿意生活在叶利钦时代的人只有1%。(68)
苏联亡党亡国整整二十年来,伟大的俄罗斯民族无时无刻不在反思。
本片对俄罗斯各阶层人士的反思在其它各集中已经作了反映。但从一定意义上讲,最具说服力的还是那些当年“持不同政见者”的悔恨。
本片开头提到的以坚决反共著称的著名作家马克西莫夫在生前发表的最后一次谈话中再次表示忏悔:“我曾以为(共产主义思想)是妨碍俄罗斯发展、妨碍她成为伟大强国的惟一重负。这是我巨大的悲剧性错误。我到了老年深为此感到悔恨。”(69)
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对斯大林及苏联进行无情批判、20世纪30年代还曾是暗杀斯大林小组成员的作家和学者季诺维耶夫,在目睹了苏维埃制度覆灭后俄罗斯的混乱局面后,感到非常痛心和后悔。他在苏联剧变六七年后即得出这样的结论:斯大林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人物之一”,20世纪是“列宁和斯大林的世纪”:“考虑到具体历史条件,考虑到人员等情况,以斯大林为首的领导是按照最佳方案行动的。环境本身迫使他们采取那样的行动。”(70)
当年反共反社会主义十分坚决的《古拉格群岛》的作者索尔仁尼琴1994年从美国回到国内后,尽管其政治态度有时有所反复,但他从西伯利亚乘火车返回莫斯科,当在沿途看到俄罗斯一片败落的景象时,也曾十分痛苦地说:“我害了俄罗斯祖国”。1996年,他即发表短篇小说《在转折关头)>。小说通过描写斯大林去世前后的境况,肯定斯大林及在斯大林领导下苏联取得的巨大成就。作者甚至在小说中直面高呼:俄罗斯“还没有完全明白失去了一个什么样的伟大人物,——还需要再过许多年才能认识到,是斯大林使得整个国家开始向未来奔跑。”(71)
就连俄罗斯总统叶利钦在2000年12月31日的电视辞职讲话中也明确表示:“今天对我是一个不寻常的日子,我想稍微多谈一点与平时不同的心里话。我想请求你们原谅,我们许多理想都没有实现。我们曾认为容易的事,做起来却十分艰难。请原谅我,那些认为我们会轻易地从灰色、停滞、极权的过去一下于跃入光明、富裕、文明的未来的人的希望没有实现”;“我也曾认为一切会一蹴而就,在这一点上我太幼稚了……许多人在这艰难的时期受到了震荡,你们每个人的痛楚都引起了我心中的痛楚,多少个不眠之夜,多少次心力交瘁,我真心希望人民能够生活得轻松一些,好一些,我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任务。”(72)
2006年2月28日,有着惨痛亡党亡国经历的戈尔巴乔夫对中国记者说“我给中国朋友的忠告是:不要搞什么‘民主化’,那样不会有好结果!千万不要让局势混乱,稳定是第一位的”;谈到苏共垮台,他说“我深深体会到, 改革时期,加强党对国家和改革进程的领导,是所有问题的重中之重。在这里,我想通过我们的惨痛失误来提醒中国朋友:如果党失去对社会和改革的领导,就会出现混乱,那将是非常危险的”。(73)
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人民群众是历史发展的最终决定力量,坚决反对那种以为时代、阶级的代表人物可以随心所欲地决定历史的唯心主义观点,但同时也承认那些时代、阶级的代表人物在历史发展过程中所起的重要作用,这种作用在特定条件下和一段时日内往往也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梳理戈尔巴乔夫时期改革的历史,有这样一条十分清晰的逻辑脉络:即苏共党内逐渐形成了脱离、背离和最终背叛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特权阶层和像戈尔巴乔夫等人这样的代表人物。这些领袖人物丧失对共产主义的信念,主张放弃马列主义的指导地位,全盘照搬西方的理论和制度模式,最终导致苏共74年执政地位的丧失,其结果只能是经济严重下滑,政治动荡不已,意识形态领域混乱不堪,精神消极颓废,社会矛盾叠出,人民群众遭殃。
从世界“冷战”历史角度看,西方世界“和平演变”战略对苏联亡党亡国也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在苏联亡党亡国的过程中,西方世界和平演变战略这一外因,是通过戈尔巴乔夫、叶利钦这些代理人的内因而起作用的。
在俄罗斯采访的日子,我们听到不少俄罗斯人对社会主义中国改革开放取得巨大成就的无比自豪,同时也对中国寄托着殷切的期望。
俄罗斯联邦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根·安·久加诺夫:“我想给中国朋友说这么一句话,就是中国领导层和中国人民要思考苏联解体的原因和苏共衰亡的教训,因为只有充分总结这些教训,中国人民才能够稳妥地建设自己的国家。”
原苏共中央意识形态部部长亚·谢·卡普托:“我想再次强调中国成功改革的经验说明,在一个社会主义大国,在保持政治稳定的环境下去实现经济方面的改革是完全有可能成功的。政治体制方面的确有很多问题需要我们解决和完善,但前提是保证社会的稳定。”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社会政治研究所所长根·瓦·奥希波夫:“希望中国避免出现俄罗斯的问题。中国只有避免出现这一问题,才能强大起来。中俄两国应该加强合作。”
恩格斯说过:没有哪一次巨大的历史灾难不是以历史的进步为补偿的。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后,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和人类进步事业在曲折中顽强前行,在低潮中艰难复兴。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人类的历史发展进程不可逆转,社会主义必将在曲折与苦难中迎来一个又一个绚丽多姿、无比辉煌的春天。
注释:
(1)[俄罗斯]尼·伊·雷日科夫:《大国悲剧》,新华出版社2008年版,第380页。
(2)叶利钦:新俄罗斯之父http://viewnews.qq.coI山U20070424/ 000009(股吧) .htn,
(3)俄罗斯总统网站2005年4月25日:《俄罗斯总统普京2005年国情咨文》
(4)
http://baike.baidu.com/view/15238.htm。
(5)[美]兹比格纽·不热津斯基(zbigniew brzezinski)著,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译:《大棋局——美国的首要地位及其地缘战略》,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出版,第154页。
(6)1994年3月29日《真理报》
(7 )日本《朝日新闻》2011年12月27日社论:《没有民主就没有稳定》
(8)参见“SIGLO XX:Breve HISTORIA SOCIOECONOMICAYPOLITICA DE UBA." hTTp://sociales.reduaz.mx/art_ant/histotia_de_cuba.pdf
(9)参见孟庆义、刘蕾:《朝鲜真实的经济状况》,乌有之乡网站2007年11月6日。
(10) [美]亨利·基辛格著,顾淑馨、林添贵译:《大外交》,海南出版社1998年版,第471页。
(11)[俄罗斯] 亚·尼·雅科夫列夫:《一杯苦酒——俄罗斯的布尔什维主义和改革运动》,新华出版社1999年版,第177—182页、第183页。
(12)参见王正泉、姚谓玉等编:<<苏联演变纪事(1985.3—1991.1)》,中国人民大学苏联东欧研究所编,第12页。
(13)参见[美国]小杰克·F·马特洛克:《苏联解体亲历记》,世界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第58页
(14)参见[澳大利亚]科伊乔·佩特罗夫:《戈尔巴乔夫现象——改革年代:苏联东欧与中国》,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第148页。
(15) 尧凌珊:《苏共第19次全国代表会议的文件和评论》,新华出版社1988年版,第89页。
(16)《戈尔巴乔夫回忆录上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第575页。
(17)[美国]小杰克·F·马特洛克:《苏联解体亲历记》,世界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第138页。
(18)《戈尔巴乔夫回忆录(全译本)》,上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第506页。
(19)米·谢·戈尔巴乔夫:《社会主义思想与革命性变革》,新华社《参考资料》1989年12月14日,第65页
(20)辛华译:《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宪法(根本法)0-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8年版,第5页。
(21) 《苏联问题资料》东方出版社1990年版,第493—494页。
(22) 《俄华对照苏联宪法(根本法)》,五十年代出版社1949年印行,第61页。
(23)[美国]威廉·奥多姆:《苏联军队是怎样崩溃的》,新华出版社2000年版,第1页。
(24)[俄罗斯]尼·伊·雷日科夫:《大动荡的十年》,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年版,第88、89页。
(25)戈尔巴乔夫1989年2月15日在会见国民经济各部门的工人代表的讲话,参见王正泉、姚谓玉等编:《苏联演变纪事(1985.3—1991.1)》,中国人民大学苏联东欧研究所编,第93页。
(26)参见[美国]大卫·科兹等著:《来自上层的革命——苏联体制的终结》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01页。
(27) 吴敏杰:《都是邱拜斯惹的祸!》,载《外滩画报》2005年6月9日。
(28)[英国]阿尔卡季·奥斯特罗夫斯基:《历史是否将原谅他·——饿罗斯寡头之父阿纳托利·丘拜斯》,原载英国<<金融时报>)2004年11月13日,参见《国外社会科学文摘》2005年第6期,第70页。
(29)参见《戈尔巴乔夫回忆录》上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第377—378页。
(30) 《戈尔巴乔夫回忆录》上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第378页。
(31)转引自马岩:《意识形态与苏联解体》,载《马克思王义研究》,1997年第3期,第7页。
(32)参见[苏联]《莫斯科晚报》,1987年8月17日。
(33)转引自费·丘耶夫著,王南支等译:《同莫洛托夫的140次谈话》,新华出版社1992年出版,第393页。
(34)[美国]彼得·施瓦茨:《胜利——美国政府瓦解苏联的秘密战略》,大西洋(股吧) 月刊出版社1994年版,序言第12页。
(35)[俄罗斯]尼·伊·雷日科夫:<<大国悲剧:苏联解体的前因后果》,新华出版社2008年第10页。
(36)[俄罗斯]尼·伊·雷日科夫:<<大国悲剧:苏联解体的前因后果》,新华出版社2008年第10页-11页
(37)[俄罗斯]瓦·博尔金:《戈尔巴乔夫沉浮录》,中央编译出版社1996年版,第282页。
(38)[俄罗斯]瓦·博尔金:《戈尔巴乔夫沉浮录》,中央编译出版社1996年版,第4页。
(3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版第1卷第317页。
(4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647页。
(41)《列宁全集》,第35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46页。
(42)[俄罗斯]尼·伊·雷日科夫:《大国悲剧:苏联解体的前因后果》,新华出版社2008年版,第1页。
(43)[苏联]米·谢·戈尔巴乔夫:《未来世界与社会主义》,参见中央编译局国际发展与合作研究所编译:《未来的社会主义》(戈尔巴乔夫、勃兰特等著),中央编译出版社1994年版,第23页。
(44)原文出自1993年2月13日《苏维埃俄罗斯报》发表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克留奇科夫的回忆录嵌灾难的使者》。转引自张捷:《雅科夫列夫其人和他对苏联解体所起的作用0,载《当代思潮挣1996年第5期,第57页。张捷在该文中还透露:1995年12月21日,一批曾在国外情报部门工作过的情报人员在发俄罗斯真理报》上发表致雅科夫列夫的公开信,宣布他们手中握有雅科夫列夫进行叛国活动的可靠证据,准备到法院去控告他。公开信说:雅科夫列夫”根据美国人的指挥棒从内部,而且不是从别的什么地方,而是从政治局内部破坏苏维埃制度“。1996年4月,坟俄罗斯真理报为再次发表了克留奇科夫的回忆录中有关雅科夫列夫间谍嫌疑的片段。
(45)[俄罗斯]鲍里斯·叶利钦:《总统笔记》,东方出版社1995年版,第166页。
(46)李长久:《美国中央情报局雇员披露:美国是如何搞跨苏联的》,载《瞭望新闻周刊》2001年第25期,第58页。
(47)李长久:《美国中央情报局雇员披露:美国是如何搞跨苏联的》,载《瞭望新闻周刊》2001年第25期,第58页。
(48)[俄罗斯]罗伊·麦德韦杰夫:《苏联的最后一年》,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第156页。
(49)参见2010年4月20日俄罗斯《独立报》,原标题为《亚佐夫:“苏联是从内从外有意识地被摧毁的——苏联元帅坚信是第五纵队将国家引向绝路”》
(50)[俄罗斯]罗伊凌德韦杰夫:《苏联的最后一年》,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第156页。
(51)[俄罗斯]尼·伊·臂日科夫《大国悲剧:苏联解体的前因后果》,新华出版社2008年版,第1—2页。
(52)译自2008年9月24日《俄罗斯报为,原文为记者亚萨尔金对亚佐夫的访谈。原文标题为《亚佐夫:戈尔巴乔夫在当总书记之前就背叛了苏联·》
(53)《列宁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61—62页。
(54)[俄罗斯]尼·伊肤日科夫:《大国悲剧:苏联解体的前因后果》,新华出版社2008年版:第372、374页。
(55)《卢基扬诺夫:这曾是拯救苏联的绝望一博》,载俄罗斯《独立报》2010年5月18日。
(56)[俄罗斯]戈尔巴乔夫、[日本]池田大作:《20世纪的精神教训》(中译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384页。
(57)译自2010年4月6日俄罗斯《独立报·政治专刊》,原文标题为《戈尔巴乔夫:我不推卸责任》。
(58)[美国]兹·布热津斯基:《大失败一20世纪共产主义的兴亡》,军事科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65—66、76—77页。
(59)参见吴恩远:《再论俄罗斯反思历史、重评斯大林思潮》,《世界历史》2006年第2期
(60)原标题为《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我应该更早些放弃共产党》》,原载英国《卫报》2011年8月16日。
(61)2010年4月20日俄罗斯《独立报》,原标题为《亚佐夫:‘博联是从内从外有意识地被摧毁的--苏联元帅坚信是第五纵队将国家引向绝路”》。
(62)参见[俄罗斯]《消息报》1998年6月17日。
(63)[俄罗斯]尼·伊·雷日科夫:《大动荡的十年》,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年版,第313-314页。
(64)[俄罗斯]鲍里斯·叶利钦:<总统笔记》,东方出版社1995年版,第19页。
(65)转引自李光:《戈尔巴乔夫退休生活》,载《凤凰周刊》2011年14期。
(66)《莫斯科集会时被泼水戈尔巴乔夫:这不是第一次》。
(67)《别了,谢瓦尔德纳泽》
(68)《苏联人为何"不珍惜”苏联>,载<报刊文摘》2008年11月3日,第A02版,
(69)参见[俄罗斯]《真理报》1995年3月29日
(70)参见俄罗斯《苏维埃俄罗斯报》1997年11月22日
(71)参见[俄罗斯]《新世界(股吧) 》1996年第6期,第6页。
(72)叶利钦辞职讲话,http://www.people.com.cn/item/yeliq/123113
(73)“戈尔巴乔夫称‘民主化,是惨痛失误”,htttp://www.gobalview.cn/